【天官赐福】【花怜】【糖】论情

【天官赐福】【花怜】【糖】论情

请大家吃糖,有点短小,但是保证甜。
脑补铜炉山副本后,跟君吾老父亲出柜的怜。【君吾老父亲:头发渐渐消失】
花从心戏份少,只负责在结尾和殿下一起秀恩爱。
真的很喜欢君吾,希望他不要是坏人。也奶一把副本里的大家不会出事。
祝小姐姐们食用愉快~
另:有人想看怜在众人面前勇敢出柜的吗?有我就再弄个后续……具体的梗在这儿 后续梗


日沉月升之际,哪怕是天上楼阁,神明居处的白玉京,也是要随着相隔遥遥的凡间一起暗下去的。更遑论今夜月亮虽圆,却仿佛也被过去那些天铜炉山的异动给影响了一般,洒落的清辉无端惨淡。那些玉砖金瓦,灵动雕刻,披上了这层灰蒙蒙的月纱,竟似乎与地上随处可见的砖石无异了。
这一片沉沉中,唯有一座神武殿仍旧灯火煌煌,亮如白昼。像波涛中一点沉浮的星,又似被人托上夜空的耀日。
殿内挂的是檀木细骨,镶以丝绢的宫灯;点的是添了人鱼脂,千年不灭的供灯。殿上坐着的是神情肃穆的神武大帝君吾,殿旁站着的是上天庭的诸位神官。
而立在殿中央,青松样挺拔,山顶积雪般白净的一抹,便是自铜炉山归来,正在述职的仙乐太子,谢怜。

大多数神官因为事不关己,都是心不在焉的。再加上是大半夜的被从自家神殿里叫过来,上下眼皮不时打架,真的是抱怨连天。不知有多少人是在心里嘀咕着“若非是帝君有令……”,埋怨着那个三界笑柄可真不会挑时间,松松散散来到这大殿上。
谢怜述职,最初也没几个人是好好听的,都对这人颇不以为意。谁知听着听着,瞌睡虫便被他们自己挥开了。
那头站着的这位三界笑柄,大抵是在凡间学了些说书人的嘴上功夫。他有条不紊,主次分明的将铜炉山里的诸多惊险娓娓道来,充分体现了什么叫做一波三折,引人入胜,直教人恨不能鼓掌叫好,再扔些碎银过去。
只有一同经历了部分事件的几位,包括被折腾的凄凄惨惨的裴茗、新近才复职留察的小裴、难得参与集议的雨师篁还有风信慕情等人才知,故事实在是好故事,但也只是个好故事了,删删减减不知多少,在这明晃晃的大殿上不便说的,不应说的,都烂在各自心里就好。

这场集议散去,等太阳升起还有一场。

待殿里只剩下他和谢怜两人,君吾示意谢怜上前来。
这位帝君也是被近来诸多烦心事搞得焦头烂额,不住的揉着太阳穴,良久,叹了口气,笑道:“我知你有所隐瞒。”
饶是谢怜早有心理准备,被他如此直白的点明,还是略感尴尬,讪讪道:“不敢。”
君吾摇头叹息道:“你有什么不敢。”
谢怜肃然道:“帝君说笑了。不论是人,鬼,还是神,只要在这世上,就一定有所畏惧……”
君吾摆手:“我不是要听这个。”
谢怜遂闭口不语。
君吾道:“你和花城,是什么个情况?”
述职之时,谢怜每每避过花城不谈,不得已要提到,就会称花城主,可张嘴时颇多犹豫,倒是怕叫错了的模样。他担心是两者交恶,便注意了一些,可真让君吾听到了谢怜脱口而出的一句“三郎……不,花城主……”语气亲昵,不似关系恶化。
君吾略略思索,就想到了一种比谢怜交恶花城更令他担忧的可能。
那即是谢怜与花城,关系好的不能再好,甚至好过头了,令谢怜不得不刻意回避,否则恐怕有露馅的危险。
情至深处,难抑于内, 就容易言谈举止都为另一个人所影响。
提及斯人,笑而忘言。
君吾忘了这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看来的,只无端端觉得,此时的仙乐,就与这段话非常符合。
谢怜果然笑了一下,却又立刻抿了嘴,低着头一语不发。
君吾看他许久,道:“仙乐这是长大了。”
谢怜用手抹了把脸,艰难道:“帝君,求您别说了。”
君吾点头笑道:“行,那就不说了。只是,你自己要有分寸。”
谢怜应是。
君吾道:“今天也晚了,先回去休息吧,有什么事明日再细说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,“有地方去么?仙乐宫大门上的地行千里已经处理了,别的不说,该有的家具还是有的,不若就在天京过一晚吧。”
谢怜微微一愣,笑道:“多谢帝君美意,只是,”他声音骤低,“他还在等我。”
君吾颔首。
谢怜正欲告辞,却听这位帝君道:“你当真下定了决心?别的不说,花城此人,你与他扯上关系,便是一辈子扯不清了。若他变心,你待如何?”
谢怜有一会儿不知该怎么回答这种颇为敏感的问题。但至少绝不能不回答。花城身为鬼王,对人间影响极大,君吾身为天庭帝君,自然要未雨绸缪。在他看来,这可不单单是两个有情人之间的私事。
谢怜便认真的想了一会儿,缓缓道:“帝君,我与三郎之间,并不只有您所知的短短的相处而已。虽然您可能不信,但是,其实他与我早有前缘。”
他又忍不住微笑起来:“事情有点复杂,一时半会儿说不清,但我可以肯定的说,他爱我比我喜欢上他还要早很多很多年。”
“真正的他和您想的大概是很不一样的,和我最开始觉得的他也很不一样,有时候他甚至对我小心过头了我觉得。”
“所以,我不是自信我有多大的吸引力,有多好,能把他迷住。他也知道我曾经低到尘埃里。有段时间我也有点搞不懂他为什么还会爱着我,但我真的很高兴。”
“我不是相信自己,我只是相信他而已。”

“所以,哥哥真的这么跟君吾说的?”花城环着谢怜的腰,第五次问道。
“是的,三郎能不能不要再问了……”谢怜把脸从花城怀里移出来,软软地在他唇边吻了一下,恳求道,“别再问了好不好,我想睡觉。”
“哥哥真的这么说的?”花城语气还是颇为期待。
“是的……”谢怜终于没撑住,闭上眼,陷入了梦乡。
花城心情依旧雀跃,可又不忍心把怀中人吵醒,左右为难,偷偷吻了谢怜好几下,才堪堪平复了心绪。他望着谢怜睡梦中沉静的侧脸,终是忍不住柔声唤道:“殿下——”
谢怜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了钻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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